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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田村的春天

真没想到,马田村竟然离凯里市那么近,那么美。若不是应邀跟随凯里市文联组织《苗岭》杂志文艺骨干们去采风,我都一直不知道到凯里市万潮镇有个这么美的马田村。原来,马田村位于凯里市万潮镇的北部,距凯里城区15公里。辖有4个自然寨,13个村民小组,户,人。村内苗族、汉族杂居,其中苗族人口占80%,苗族有潘、龙、赵、杨等姓。耕地面积亩,其中田亩,土亩。经济来源主要以农产品生产为主。

马田村的苗族服饰与舟溪一样,分便装与盛装,有各种精美的刺绣、织锦和银饰。在苗族一百多种苗族服装中,舟溪式苗族服装也是非常有特色的一种,色彩搭配得非常的鲜艳,往往一套衣服中就大胆地用上了红、黄、蓝、绿、紫等几种颜色,看上去居然也很和谐,并没有违和感。女子的上衣一般是青色土布半袖对襟,前襟双侧钉有3至5颗布扣或铜扣,款式简单古朴。穿着时衣袖反卷,戴袖筒。盛装多以紫缎面料,衣袖用贴花绣、茧片绣及马尾绣装饰;衣背、衣肩钉银圆泡及银片。腰束织锦腰带。夏装下身穿短裙,盛装则着多片绣花条裙,裙外系前后绣花围巾。小腿着脚筒或绑腿,脚穿刺绣花鞋。最为独特的是女子们梳的发髻,如青螺般精致,着盛装时在额头上围上弯月般的银饰片,再插上与其他苗族地方不一样的银翅和头花,显得女子们更加妩媚动人。

4月18日早上,我们从凯里市行政中心出发,经滨江大道不远处往右转,就来到了马田村寨门口。我们在路边停下车,登上一个山坡,整个马田村就展现在眼前了。寨子坐落在山脚下,四周都是大山围绕,寨子很大,里面有很多绿树和良田,左右两边的大山之间各有一条铁路经过。我们站在山上远观了一会儿整个村寨的风貌,又照了些照片,然后才在肖总和潘总的带领下把车开进了村寨里,来了个近距离的接触。

村寨里大都已经是宽敞明亮的砖房了,水泥路贯通了整个村。我们的车子在村里行走自如,一路上看见村子边上种着许多樱桃树,现在正是樱桃成熟的季节,一树一树的樱桃红鲜鲜的,让人垂涏欲滴。寨子里时而可见清澈的小河流过,上面的小桥也很有味道,衬着流水人家,看上去就是一幅活脱脱的水粉画一般。村委会门口有个大坝子,大家便下车来感受村寨里春天的气息。

我们正说着话,一辆绿皮火车轰隆轰隆地从村委会的右边桥上经过,引来了一阵欢呼声,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铁路修到苗家寨》这首旋律欢快、优美的歌。自从有了高铁,对这种曾经很熟悉的火车却久违了。今天,我们在马田村再次感受到了火车从苗家寨里开过情景,也想起了当年火车第一次经过苗家寨时人们激动的心情。对于火车,我是有着深厚感情的,因为在我小时候,回老家几乎都是要先坐火车,虽然每次只坐几个小站,从凯里站到杨柳塘站,而且印象中都是很挤的,我当时是又喜欢坐火车,又怕挤,所以印象就非常的深。如今,有了高铁和汽车,火车坐得少了,我却仍无比怀念当年坐火车的感觉。

马田村不但有铁路经过,而且还是一左一右、一新一旧两条,潘总和肖总告诉我们,最早修的铁路是左边的这条,桥橔是方形的,现在已经停止使用。新修的是右边的这条,桥橔是圆形的,还在使用中。所以,马田村做为一个凯里市的传统民族村落,不仅有着丰富多彩的苗族文化和传说故事,还可挖掘铁路文化。

肖总他们说寨子边有一个很美的瀑布,建议我们先去那里看看。我们便去了,虽说要走一段山路,但我们都不怕,明明就是来采风的嘛,走点路才能看到更美的风景呀!还没到景点,我就被一路的风景给迷倒了。在我眼里,一朵小花、一棵小草、一棵树都是美的,看见它们,我都想要多看几眼,看到路边长着许多可爱的野碗豆忍不住摘了一些,看到芳香四溢的金银花也忍不住打了一大把,于是便慢慢地掉了队。好在还有爱好摄影的姚祖银主席在后面垫底。

走到村边,有一位大伯正在检查路边山坡上蜂箱的情况,这里空气清新、草木繁茂、百花盛开,确实是生态养蜂的好地方。姚主席和陈永忠靠近去拍照。可能是照的时间太长,与大伯交谈时说话声音过大,姚主席的下嘴唇被一只小蜜蜂轻轻地锥了一下,痛得他拔腿就跑,却被大伯叫住了,说是要帮他把蜜蜂的小刺拔出来,不然他的嘴唇会肿起来的。拔了小刺,大伯就让他们赶快离开那里,他自己也不能再呆在那里了。大伯还说,蜜蜂一般不轻易攻击人,因为一旦它锥了人,它自己也会死去,可一旦它们发现了入侵者,它们就会奋不顾身地保卫家园。而一旦有一只蜜蜂锥了人,其它的蜜蜂也会跟着进入紧急备战情况,所以,他们得赶快离开,不然就会遭到群蜂的攻击。秀银主席还说,蜜蜂这小东西还挺忠诚的,一旦它们的蜂王死了或走了,它们才会散去,不然就会一直辛苦地采蜜、守护,直到失去生命。听到这些,我们很是为小蜜蜂的勇敢和团结而感叹。

去看瀑布要走的山路是一条大小不一的石头铺就的,隐藏在繁茂的草木里,潘总告诉我们,这条小路可以说是一条学子路,以前,村寨里的学子们就是从这条小路走出去,到外面去求学的。我注意到这条路还挺结实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头已深深地镶嵌进泥土里,有些虽被磨得光滑不已,但却仍牢牢地立在原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这样的小路虽小且崎岖不平,但却一路都是风景。行至半路,突见一方约4米高的大石立在路边,非常的雄奇,大石周边长着一大片“猫勾蕨”,很是漂亮。我们在这里照了几张照片留念,鲁海不愧是年轻小伙子,一下子就爬上了大石头的顶上坐着了。他年轻的身影和英俊的五官很衬这景,拍下的照片很好看。

再往前走,就看到对面的山变得陡峭雄奇起来,植被也很好,很像施秉云台山和黄山上的景色,瀑布就挂在这样的山间,大家都说这里风景真不错,如果在山间开条玻璃栈道,一定能吸引不少的游客来此观光。走着走着,我们迎面碰上了爱好摄影的潘万登和左鸿富老师,他俩也是为了去拍摄瀑布而早早地就起来了。看来,这里的风景已经吸引很多的人了。由于时间关系,我们就只在对面遥看了一下瀑布就往回转了。前方更美的风景,留着下次再来领略吧。

回来的路上经过几棵油茶树,我发现树上结了两个茶萢,但却够不着只能望而兴叹,秀银主席却手脚麻利地给我打来了。他虽然身材高大,身手却矫健得像个年轻人。我给茶萢先照了相,才分成几份让大家都尝尝,这个茶萢长得漂亮,像个仙桃般,味道也很好,脆脆的、甜甜的。后来又路过长在河边的几棵樱桃树,我们在征得潘总他们的同意后摘了些尝鲜,刚从树上摘下的本地樱桃红艳艳的,酸酸甜甜的味道让人喜爱,这还是我今年第一次吃樱桃呢!秀银主席在路边看到刚刚摘得樱桃来准备去卖的村民,买了一大篮让我们吃了个够。

马田村的田园风光也很不错,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非常的美。站在铁路大桥下往村寨看去,能看见一片平整的田园和村庄及远处的青山,游客到了这里,可以体验农耕生活,可以赏花尝果,还可以让小孩子感受漂流。这里的河流不急不险,非常适合小孩子们漂流。

更重要的是,这里还是芦笙的发源地,这可是凯里周边的苗族村寨都在传说、认可的事。据说,很久很久以前,凯里周边的芦笙都失传了,唯有马田村还有芦笙,其它寨子的先人就先后牵着大马,到马田去换芦笙。马田给了他们一副芦笙和制作芦笙的芦笙竹。从此,凯里地区的芦笙才又得以传承下来。著名的舟溪甘囊香芦笙堂也有一个传说:“吴乜灵派人到芦笙胜地马田商量,把马田的芦笙引过来。吴乜灵杀了九头肥猪,煮了九十九箩糯米饭,抬到马田去接芦笙。”所以,现在每年的正月十五,舟溪、南皋一带的芦笙队,都要到马田村去参加芦笙会,有答谢和朝拜芦笙圣地的意思。

马田的苗族群众十分珍视传统文化,每年农历的正月十五都要举办芦笙会,村子里还有一大批芦笙手,还保留着一首叫《赶东马》的芦笙曲调,翻译成汉语,就是《马田芦笙曲》。其他地方的芦笙队来到马田参加芦笙会,必定首先吹这个曲调,表达对马田这个“芦笙圣地”的尊重。现在,舟溪的新光村却成了生产芦笙最多的村寨,许多村民就靠生产芦笙走上了致富之路。

而关于芦笙,凯里地区的苗族还流传着一个民间故事:远古时代,天和地是连在一起的,天上的人可以到地上来赶场,地上的人可以到天上去游玩。有一段时间,地上连年干旱,庄稼欠收,人们吃不饱饭,而天上的收成却很好。人们发现,天上有跳芦笙的习俗,于是,就到天上去接来了芦笙。从此,地上有了芦笙,也就风调雨顺,连年丰收了。

现在马田潘家,先是从黄平逃难来的。先到翁项,后又到老鸦山居住。有一个叫戈诺的老人,听到山下有人吹箫、吹笛,很好听,他就发明了芦笙。老鸦山冬天凝冻大,生活不方便,而距离不远处有个汪兴寨,水源丰富,土壤肥沃。经过协商,得到汪兴寨的同意,他们就从老鸦山搬下来了。自此,汪兴寨有了戈诺制作的芦笙,而别的地方却没有。有一年,舟溪虎场坡的吴家和宣威大土寨的杨家,联合买了一匹大马,拉到汪兴寨来换芦笙,在现在芦笙堂那个地方把马杀了,换得了芦笙和制作芦笙的竹子。苗语称那个地方叫“噶东的马”,意为“杀马的山冲”,苗语简称“东马”,后命名为“马田”。此后,汪兴寨就叫“马田”了。马田村也因此而得名。

马田村有个自然寨名字叫学庄,据说当初有一个叫曾朝定的进士,从黄河一带流落到马田。当时,马田有户五弟兄的吴姓汉族地主,其中的一个没有后人,吴家就把这家的几十亩田划出来办学堂,请这个姓曾的进士当教书先生,“学庄”就是这么来的。附近的山上,至今还保存着这位教书先生的坟。每到清明节,村民们都会去给先生挂亲。

马田村寨子里以木房居多,大都是五柱三瓜的平房,灰色的瓦和黑褐色的木柱和木板,坐落在翠竹绿树丛中。新修的民居却都是砖混结构了,红砖、预制板,有的还贴着白瓷砖,显得格外醒目。我们的车子在一户人家的庭院里停了下来,这里就是接待我们吃中餐的徐大哥家。他家的房屋修得很有气派,朝向也好。后面是山,前面有田园和水,视眼非常宽阔。最难得的是徐大哥家旁边有几棵百年古枫香树,粗大挺拔的树杆要好几个人才能合抱,这些古树根深扎入大地,枝繁叶荗,遮天蔽日。古树下,还有一眼名为”“望春泉”的井水,井水清洌甘甜,长流不息。树因为有了井水更繁茂,井也因为有了树而更加清凉。

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从内心里发出感叹:“这里的树和水井太美太好了!住在这里的人家简直快活似神仙啊!”难怪徐大哥家在龙头河有房子却很少去住,而喜欢到这里来长住。巴姐让我陪着她在附近的人家转了转,她都想在这里租间房子常来住住了。肖总准备把徐大哥家的房子租下来,凯里市作协也准备在这里成立一个写作基地。这些都让我们兴奋和憧憬。我们都约好了哪天就来这里住一晚或几天。

我们正在井边流连、感慨,却被告知饭菜已摆好,可以吃饭了。我们走过来,看到满满的两桌菜,有清炖土鸡、爆炒鸡杂、青椒鱼、芹菜牛肉、春芽炒蛋、卤鹌鹑蛋、凉拌折耳根、炒胡豆、碗豆米、油炸花生米、酸汤菜......食材全都是徐大哥家自家养和种的,还有野生的竹笋等,米酒也是自家酿的。女主人胡大姐性格开朗大方,穿着打扮时尚又端庄,她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却又不失苗家人的纯朴厚道和热情。她打招我们先吃了一会儿后才笑吟吟地坐过来一起吃,席间不停地劝菜、敬酒,让我们不仅感受到了美食的美好滋味,也感受到了浓浓的情意。胡大姐的一番话更是让我们感慨不已,也真心地为她感到高兴。胡大姐说以前她们家里很穷,想吃什么都没有,住的房屋也小小的、挤挤的,现在好了,想吃什么都有,不愁没吃的,倒愁吃不下了。凯里城里有商品房,乡下也有自家修的几层楼高的房子,住也住不过来。最后,她真诚地说,欢迎我们常来玩。

饭后,我们实在喜欢那古树下水井边的幽静和清凉,于是便搬张小木桌、提几根小木凳坐过去品茶。明媚的阳光从树叶间隙洒下来,照在我们的身上,温和的春风轻拂过我们的脸,就像婴儿的小手抚摸在脸上的感觉一般美妙、舒服。对了,就连茶叶也是胡大姐今年清明节前亲手采摘、炒制的,非常的清新爽口,用的就是望春泉水现烧现泡,真的是完美的绝配。

我们就三三两两地坐在树下,品着新茶,听马田村的潘泽宏书记和潘泽云村长介绍马田村的情况及想利用这里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发展康养产业的想法,并征求大家的意见。我们向村里的苗族文化传承老人请教了一些历史和风俗、文化,也谈了自己对马田村的一些看法和感受,希望马田村的自然风光和民风民俗文化能够得到很好的挖掘、保护和宣传,让更多的人能够了解并到这里来体验生活。如果经费紧张,可以动员村民们先自己做起来,把自家的房屋、庭院做好,让客人来了有吃的、住的、看的、玩的。

好客的胡大姐又搬来了一张桌子和许多菜,摆了满满两桌子的食物,我们却不得不先告别了他们,因为还要去老鸦山。

车子沿着老鸦山的盘山公路前行,分别在不同的高度上欣赏风景,觉得不同的高度和角度都有各自不同的风景和感觉。不久我们登上了高高的老鸦山,这里海拔一千多米,植被很好,安着许多风力发电机。最让我们啧啧称奇的是,山顶处居然有一口水流很大的水井——蚩尤泉。泉水哗哗地流着,滋润着周边的万物。水井的上方有一座神庙,庙虽不大,香火却很旺的样子。苗家人向来认为万物皆有灵,对自然界存着一颗敬畏之心,我也越来越认识到,人确实是要有一颗敬畏之心,守住一个底线的,不然,就什么事都敢做。

真是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长,大自然太神奇了。我们看到这样的井,高兴地欢呼着下车喝水,清洌甘甜的泉水在这高高的山上、炎热的天气里显得更为珍贵。之前已经来过一次的秀银主席和陈永忠知道这山上有好水,准备了两只水桶来,装了两桶回去慢慢用,还分了几个小瓶子给大家装点泉水回去喝。

登上了老鸦山最高处,我们站在呼呼转动着的风机下眺望远方,这里可看到不远处的香炉山和连绵不断的大山,还可看到山下四周的梯田、村庄。旁边开着许多映山红,红的胜火,紫的像霞,在万绿丛中是那么的美丽动人。抬头望天,感觉天空离我们很近,蓝天白云就在我们的头顶上,伸手就可以触摸得到,还可以摘下一朵白云似的。太喜欢这样的感觉了,此时天空的颜色,那种深层次的蓝给人一种特别神秘和深遂的美感,我和巴姐都正沉醉在这样的时刻中,却又被秀银主席他们催着赶回去,说是今天天气预报有暴雨,不知什么时候会下,怕回去晚了不安全。我们只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乖乖上车。可直到上了车,我俩都还在念叨这次采风真的有意思,就是时间太紧了,每个地方都没能好好感受就要匆匆离开,下次再来要多呆一些时间,好好地感受才行。

我们一进城,果真就下起了暴雨,还有很大的冰雹。看来,秀银主席催我们是有道理的。只是,当时那么好的天气,谁能料到这时会下这么大的冰雹雨呢?感谢天气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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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龙艳,女,苗族,年12月生于贵州施秉县。笔名龙砚、冰凌,先后在《民族文学》《山花》《贵州作家》《边城文学》《文友》《百花园》《杉乡文学》《国际日报》《贵州民族报》《黔东南日报》等报纸杂志发表小小说、散文、诗歌、律诗、词等。作品入选《中国苗族作家作品选集》《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集苗族卷》《中国闪小说年度佳作》《聚焦新文学——当代闪小说精选》《中国闪小说年度佳作》等多种选集,多次获省级以上奖励。曾担任《杉乡文学》栏目编辑、发行部主任、《北方文学》《贵州民族报》特约记者、《未来》杂志社“专栏作家”、《水韵下司》副主编、《文笔塔》《苗疆文坛》栏目编辑。贵州省作协会员,黔东南州作协副主席,凯里市作协副主席。现供职于贵州凯欣产业投资股份有限公司。

供图:肖成剑(部分图片为去年年深冬手机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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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壮美丽的老鸦山迎来了拍摄电影的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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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今年八月份,文中的肖总果然来到徐哥位于马田村望春自然寨的山庄,与其合作,计划依托中央“乡村振兴”战略,以苗家医药为抓手,深入利用当地丰富而优质的水源和良好的山地自然条件,通过线上线下资源整合,展开新时代的乡村健康医养协同发展之路。

望春苗寨座落在贵州黔东南首府具有苗岭明珠美誉的凯里市郊,介于名山老鸦山和香炉山之间,距离市区、高铁高速、下司古镇和正在打造的香炉山景区车程都在二十分钟以内,离著名的网红景点西江千户苗寨和丹寨万达小镇也不过四五十分钟。

望春不大,常住五六户二三十人,非常清静。寨内有泉曰“望春”,水质极佳,乃康养亮点。

望春所属马田村乃凯里地区苗寨的芦笙发源地,具有“芦笙圣地”之誉。马田村有湘黔铁路环寨而过,站在山坡上看群山起伏间,一列绿皮火车“咣当”穿越,脑海里你不由就想起那首最早最知名的关于苗族苗寨的欢歌《铁路修进苗家寨》,得天得厚的山水自然风光和文化极具打造文旅胜地的潜力。

望春的望拔高度在八百左右,冬暖夏凉,十分宜居,寨前田土交错,寨中数百年枫香树群春夏满目苍翠,秋冬一片金黄喜人,实在是康养福地之选。

今年十月,望春还迎来了贵州省卫监局和黔东南州、凯里市卫生系统领导的考察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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